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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陸凝也輕聲問：“趙知近那天在楹花樓，跟你說過什麼？”
說過、說過父親料定他會死，那封信是絕筆。
“他說江大人，給過他一封信。”
陸凝也繼而追問：“你見過那封信麼？”
事已至此，沒什麼好隱瞞的，我搖頭：“但是，孟冬寧見過。”
“孟冬寧見過江銘的字麼？她斷定那信是你父親寫的，而不是有人引導她信以爲那是江銘的信？”
我又想要攥緊掌心。
當一個人不能宣泄，又不能表達情緒的時候，往往會選擇自殘的方式。
區別只在於輕度還是重度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