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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很沉,從昨夜開始就一副被人欠他十萬兩白銀的樣子。
我冷冷一諷:“王爺原來還是個要臉的人物,就是不知當初你將娶側妃的成婚禮擺的比正妃入門還要盛大的時候,是將王妃的臉擺在哪裏?”
翻這些舊賬很沒有意思,尤其是面對一個本就沒有多少良心的男人。
不再去看沈拾野被人紮了一刀似的臉色,我繞開他,走向謝司媛的。
外頭天應該亮了,雖然沒有光線照進來,不過人對白晝本身就有感觸。
水確實漲了一些。
昨夜我在水潭邊淨手的時候,腳邊的一塊石頭還浮在水面。
現在再看,它的頂端已經被水覆蓋。
這裏除了那一處滴落的明泉,還有無數的暗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