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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大人覺得此事還有什麼不清楚地地方,需要問的麼?”葉雨高聲詢問堂上的知府縣令。那縣令鐵青着臉,狠狠剜了地上的張老爺一眼,又神色溫和的說:“大人,此事真相依然明瞭,下官認爲可以結案了。”
葉雨微微點頭,那縣令又立馬清了清嗓子,“鑑於是高家弄混酒水,失誤在先,張家藉機滋事,折損高家,後又一年接濟高家,本官自此宣判,高家不必償還張家接濟財務,張家也不得再向高家索取釀酒祕方,以及要求高玉嫁入高家。兩方可有異議?”
“小民,無異議。”堂下衆人異口同聲道。
“大人可還有什麼要說的麼?”縣令看堂下的反應還算滿意,又滿意的笑着問葉雨,“縣令大人在自己的地方斷案,何須問我一個外人。”一句問話,卻是被他說的理直氣壯。
“看來那呆子,辦事倒是不差,話說回來,我們爲什麼要躲起來?”那粉衣女子在不遠處的樹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那你爲何要留下那幾個字?”那紅衣女子背靠樹幹,嘴裏叼着一片葉子,漫不經心的問道,兩人相視一笑。
“退堂。”那縣令當下一甩拂袖就要走,越過葉雨,走到後堂府邸,又頭痛起來。葉雨環顧四周也沒看見公主身影,便直接出了衙門,忽然一陣風從他身邊吹過,看到一抹遠去的身影,‘果真是案破及身先啊’,他忙追了上去。
案子破了,林夕瑤與無月痕陪同高家父女回到他們住處。“二位恩人先坐,我這就去準備些茶水,家中鄙陋,還請二位不要嫌棄。”說罷,高玉轉身出了屋子,林夕瑤看着家徒四壁的高家,又心生憐憫,高嚴背對着站在他們對面,摸着禿了皮的牆,不由一聲嘆息,家中唯一的椅子在百般推脫之下還是讓給了林夕瑤和無月痕。
幾人寒暄幾句,屋內的光線越來越暗,林夕瑤邀請高家二人一同前往客棧居住,卻被二人百般推脫了,無奈之下二人才獨自返回,回到客棧纔看到一日不得見的謝清歌正捧着一本樂譜,津津有味的哼着小調。
“啊呸,真他媽的晦氣。”張老闆一邊罵着一邊走進了‘煙翠樓’,他今日公堂受挫,事了了,還不得空找那喫裏扒外的小廝算賬,就被縣令爺派的人叫去了,被縣令爺好一通罵,還得賠着笑臉就算了,縣令居然要他找今個那位大爺,這什麼事麼?!好不容易從縣令府裏出來,那小廝在不見了身影,回到家中,看到他弟弟那副死樣子,又是一肚子火,那小子居然懷疑當年惹官司的事,是他給潑的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