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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爲你會是做在家中錦衣玉食的公子,出入江湖也不過是少年心性,看來是我淺薄了。”無月痕不知可否的笑笑,若非見過他最落魄時也這般坦然的姿態,他大抵不會信這些。
“誰出門在外會拖家帶口的,反正我是不會,我爹唉,算了吧,他帶我一個都是飢不果腹的。”謝清歌一想到謝父在外面帶着假鬍子到處給人看面相治病的樣子,活脫脫像個江湖騙子,可那也沒辦法,若是打着謝家的名頭,等着他們的還指不定是什麼,就連醫術都不能打響了,想起那段日子,到像是在逃命一般。
謝清歌撇撇嘴,將兔子翻了個身,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瓷瓶,隨意給兔子澆了個通透,又放了回去,“你就等着嚐鮮吧。”
“好。”無月痕想了想,他們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也不急在這一時了,如今只需過好當下便可。“清歌,明日我父親想要見見你。”
謝清歌手上一頓,倒吸了口涼氣,到底還是沒躲過去,“你父親見我做什麼?”
“父親在地牢中受了許多苦,身上也不發痛快,還需你給看看。”無月痕說的半真半假。
謝清歌歪頭一想,到覺得不盡如此,“恐怕不止是這樣吧。”
“清歌想什麼呢?”不是這樣還能是那樣?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無月痕一點也不想謝清歌知道。
謝清歌將兔子又翻了個面,“好吧,我也就是個大夫了。”
“這是什麼意思?”這話聽着怎麼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