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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但，她真不打算爲他做點什麼。
宋歲時說：“我給你的助理打個電話吧。”
她說的是陳海。
她剛想拿手機，薄淮森眼疾手快拿走她的手機，說：“陳海在南城幫我處理事務，你不如叫宋闔之來。”
宋歲時覺得他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宋闔之最近有麻煩，不方便露面，更不方便來她這裏，何況爲了這事麻煩宋闔之，她不想，不想再給宋闔之添麻煩。
“薄先生……”宋歲時緩緩開口，“你真的病糊塗了。”
薄淮森聽她喊薄先生，真覺得很刺耳，字字句句都帶着疏離和客套，胳膊傷處隱隱傳來痛楚，他定了定神，說：“有退燒藥麼？”
宋歲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