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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逸只覺手腕處又酸又麻,尤其是方纔被紮了針眼取血的地方,痠痛感格外強烈,她只當是被雲千煙捏的,沒好氣的甩着手:“你是瘋了嗎?跟狗一樣咬人?”
雲千煙盯着許星逸的脣,半晌,突然歪頭一笑,道:“所以,是和誰結親都可以,唯獨我不行是嗎?”
許星逸沒有想到雲千煙會這麼問,她原以爲雲千煙早就將她放下了,方纔之所以在高臺上配合影樺點頭,也是想用事實打醒影樺,讓她不要在自己這裏白費力氣。
雲千煙現在這副樣子又是做給誰看呢?
明明是她先放棄去崑崙派找她的不是嗎?明明是她自己背離仙族將她至於不義之地的不是嗎?今日種種,難道不是如雲千煙所願嗎?
許星逸脣角微彎,勾出一抹冷笑,道:“雲千煙,我看你真是糊塗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曾經幹了什麼?拂玉是誰殺的?崑崙派又是怎麼覆滅的?你最清楚不過。”
雲千煙一雙黑眸沉沉,似死寂的河塘,不帶一點生氣,她好像是想要掙扎一下,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只是慢慢的,一字一頓地說道:“人不是我殺的,崑崙派一事,也非我本意。”
見她狡辯,許星逸心中怒氣更勝,音量自然也拔高了:“不是你乾的,你難道還需要自己動手嗎?你手下那些天性殘暴嗜血的異端邪人,你只一句話他們自會爲你辦的漂亮。這些年來,你表面上打着和平共處,保護人族的幌子,實際上每年都會在你魔域邊界離奇消失不下數十人,你既然這麼清白,請你解釋一下,那些人都去哪裏了?!”
雲千煙的手虛虛的垂下來,須臾,她冷絕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與尋常模樣不符的猙獰,“你既然已經懷疑是我乾的了,那我說與不說,解釋與不解釋,都沒有用了,不是嗎?我說不是我乾的,你會覺得我在欺騙你,我若賭氣承認,那麼這個屎盆子便直接扣在我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