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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竹,你是學金融的吧,我就跟你這麼舉例,我們學醫的裏面最厲害的那個人,可能要在業內奮鬥二十年,才能拿到你投行的那些同學裏工資最低的那個人的年薪。”張牧辰無奈地笑着。
“但是,你知道這醫生有多辛苦嗎?我就是喫不了這苦,才轉行進了企業。”張牧辰自嘲了一下。
“賀容璋是有醫學抱負的,他有一顆懸壺濟世之心。”唐書月流露出了讚許。
“那是,不然他賀公子完全可以繼承家業,何必喫這個苦。”張牧辰笑嘻嘻地接話。
池韻竹一聽,心裏確定了賀容璋家世極好,一是她絕對不會看錯那張卡,二是張牧辰說的繼承家業那句話。
“韻竹,你和賀容璋怎麼認識的?”唐書月突然問。
“我媽在舒蘭醫院工作。”池韻竹腦子裏風馳電掣,找到了一個理由。
“難怪了。”唐書月嘀咕了一句。
唐書月覺得賀容璋這人如果不是因爲很特殊的人情世故,肯定不會與人合租。她不禁暗暗揣測起了池韻竹的背景。
那天晚上,賀容璋整整做了七個小時手術,纔在半夜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