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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個IVD就是體外診斷？這個業務的開展是和醫院合作？”池韻竹問。
“對，我們的客戶主要就是醫院。”張牧辰答。
池韻竹瞟了賀容璋一眼。
“我不參與你們的合作，我旁聽。”賀容璋馬上說。
賀容璋說是這麼說，真的等到張牧辰對着池韻竹一通專業輸出後，賀容璋只能做起了翻譯，負責把生物醫學知識翻譯成通俗白話文給池韻竹聽。
“你要把韻竹繞暈了。”賀容璋笑了一下。
“你說你說。”張牧辰開始甩鍋。
賀容璋翻譯了一大段後，池韻竹聽懂了一半。
“還是要你來說。”張牧辰笑着和賀容璋碰了一下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