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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鎮邪道:“你這饞貓,這半個月怎麼喊你都不來,一有好喫的你就來了。”黑貓走到秦鎮邪面前,嗅嗅月餅,突然一巴掌把月餅打在地上,亂踩一氣。秦鎮邪叫了一聲,忙把它拿開,可那月餅已經碎成渣了,完全喫不了了。
“我都沒月餅喫!”秦鎮邪想打貓,又不捨得,最後只輕輕拍了下它的腦袋。那黑貓卻反應極大地尖叫一聲,遠遠地躥到一邊。秦鎮邪無可奈何,這貓就這脾性,整一個祖宗。他要跟它硬犟,這貓能十天半個月躲起來不見他。
他幹活去了。這片田只有他一個人種,本來,他一個人不該種這麼多田的,但這田最遠,他一來一去,一天便過去了。秦地主說這樣省得他在家裏捱罵,再說,他比尋常人健壯,這點田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這樣說,秦鎮邪也覺得不錯,想到這他又可惜那月餅了。
貓懶懶地趴在田埂上,少年在綠油油的稻浪中伏行,將一把把雜草扔到田埂上。有時他不小心把雜草扔到貓身上,黑貓便大叫一聲,弓起背衝少年憤怒地咆哮着。
少年說:“抱歉,我沒注意,你換個地方睡吧。”
黑貓亮出爪子,毫不留情地摧殘了一株稻子。
“別這樣。”秦鎮邪拎起黑貓,仔細打量着被劃破的葉片,說,“幸好只傷了葉子。”
這時一陣微風拂過,撥開了少年的亂髮,露出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但他眼珠太黑,眼神太寂,千層稻浪,萬頃藍天映在他眼眸,宛如轉瞬即逝的掠影,因而難以讓人產生一絲多情或溫柔的感覺。
似乎是覺得太熱,少年把頭髮撩了上去,露出了飽滿的額頭,棕色的皮膚汗水粼粼,在燦爛的陽光下閃着微光,像上好的綢緞。他拎着鐮刀爬上田埂,找了塊樹蔭舒舒服服躺下。黑貓蹲坐在他旁邊,拿尾巴在他鼻子上晃來晃去。秦鎮邪把頭扭到一邊,黑貓變本加厲,秦鎮邪乾脆把頭埋進了胳膊裏。黑貓沒轍了,惱怒地喵嗚一聲,一溜煙竄進了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