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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箱銀子。秦鎮邪沒接,胡氏便讓人直接放在了船上。她叮囑船伕:“你在路上可別偷懶,要儘快將二位道長送到嘉禾去,千萬別誤了他們的事。”君稚暗中冷笑,心想這是急着趕他們走呢。他昂首道:“不用送了,望夫人珍重。”
胡氏忙回禮道:“多謝道長關心。”
船伕吆喝着開槳,那葉小舟在衆人的歡呼聲中飄走了。秦鎮邪看見胡氏身後站着一個模糊的身影,她款款彎腰,行禮作別。
胡氏心頭落下了一塊重石。她壓抑着輕快的腳步,強忍着滿腔的喜悅回了魯宅。頭一次,她覺得這屋子如此寬敞,如此明亮,她抬着頭走進大堂,徑直在魯泰那張太師椅上坐了下來。她用魯泰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呷着,忽然,她笑了一聲。
呀,她怎麼沒早點想通呢?做女人的,可不就得死了丈夫,熬成婆婆,才最自在嗎?
真沒想到,魯泰跟魯庚午死了還有那種用處。也是,殺葉福兒的又不是她,讓那兩人給葉福兒陪葬,她對那丫頭可夠仁盡義至了。
胡氏回了屋,差丫頭拿來鏡子。她讓丫鬟出去,自己找出打開珠寶盒,一根簪子一根簪子往自己頭上戴。三年後,她願意往頭上插幾根簪子就插幾根,金的銀的珍珠的珊瑚的,誰敢說她。胡氏望着鏡子裏容光煥發的女人,頭一次覺得自己如此嬌豔美麗,彷彿回到了十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