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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得意洋洋地等着玉無憂的感謝。他確實道謝了,可遠遠談不上感激涕零,甚至還有點心事重重。安樂大爲不解,還有點惱怒,她向來心直口快,便直截了當地質問他爲何不領情。
玉無憂看着自己身上的喪服,苦笑一聲。
“榮華富貴,不抵嚴父在堂。”
安樂愣住了。她感到震驚,震驚於自己的傲慢,竟然忘記了眼前這個可憐人才遭受兩門喪事。之後,他們什麼都沒說。過了兩天,皇帝能下牀了。他十分高興,大宴羣臣,安樂在大堂角落看到了那個素白的身影。皇帝特許他披麻赴宴。
太顯眼了。安樂想,滿堂黼黻,滿堂喧笑,唯他一身素麻,唯他一人寂然。
或許就是因爲這身顯眼的孝服,她纔會時不時注意到玉無憂。
玉無憂的性子並不引人注意,甚至稱得上木訥遲鈍。因此,儘管他的地位日益尊崇,巴結他的和嫉妒他的人都與日俱增,他卻沒得到多少擁躉,也沒教訓那些碎嘴的庸醫,只有安樂暗地裏不平。
有時她也叫玉無憂給她看病,順便提醒他兩句,可他看起來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