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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無憂驚訝地看着她,而後感激道:“多謝公主殿下賞識。”
賞識什麼?安樂暗自氣惱。玉無憂走後她對珍眉大發牢騷,大抵是看不慣玉無憂妄自菲薄。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軟。珍眉喫喫笑道:“性子軟纔好呢,玉太醫以後的夫人可有福了。”
“什麼夫人?他都二十幾了?二十三二十四?總之,是年紀了,可他根本沒有娶妻的想法。”
“哎呀,殿下,您操心這些做什麼?您還不如想想自己呢,您也二十了。”
二十?竟然已經二十了嗎?安樂有些恍惚。她從沒想過成婚的事,她是公主,不用操心這個。可她會嫁給誰呢?
安樂突然開始好奇這個問題,她發呆的時間變多了,不知爲何,發着發着她就想起玉無憂。
她想起他說天氣晴好,白雲如雪,想起他說凌霄花開,梧桐葉綠,想起他說天冷加衣,夜寒早眠,想起他因她抱怨藥苦帶來的蜜餞,想起他認真聆聽的臉龐,想起他溫和無爭的微笑。不知不覺,她竟與他度過了這樣多的時間。在意何時深種,不得而知,情愫因何而起,無言可答。知曉時,已惘然,也無措。
她必然是無法同他在一起的,況且玉無憂是否對她有意也不得而知。安樂開始躲避玉無憂,她心裏太亂了。可躲得久了,她又忍不住埋怨玉無憂爲什麼不來看她。她忘了她是公主,他是太醫,他們之間本就不會有太多交集。不過是見不到一個人,她竟爲此輾轉徹夜,絞帕咽淚。
他果真無意於她,否則怎能如此狠心,這多時日也不來見她。安樂心思太重,整日悒悒,形漸消瘦,還不願見太醫。珍眉心急如焚,私自請了玉無憂過來。見到那一襲縞素時,安樂幾乎淚盈,可下一瞬她扭過頭,不高興地板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