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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玉無憂對卞三秋說的,和他完全不同。
“是我害死了她。要不是我,她不會被逼到自盡的地步。”玉無憂失魂落魄道,“五年前,因爲一個。。。。。。外室,安樂跟我鬧得不可開交,甚至回了宮。雖然她最後不得不回來,可我們之間已經覆水難收。儘管如此,我還是抱着可笑的幻想,試圖跟她解釋清楚。但剛烈如她已經不願再受屈辱,所以她一劍刺中了我的胸口。。。。。
這是我咎由自取!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和她成親,哪怕那是皇帝的命令,不,我就不應該給她看病。。。。。。我有愧於她,死了也應該。沒想到,我沒死,或許是她手下留情了。可是,她卻死了,一劍刺進了自己的胸口。我當時真想跟她一起死算了,可娘求我不要那樣,她說無虞還那麼小,不能跟我們一起死,而且,她還把國師請來了。”
玉無憂深吸一口氣,悲哀道:“他來了,事情就不會那麼容易解決了。我知道他不會救安樂,我也清楚人死不能復生。儘管他讓她能走能跳,讓別人以爲她還活着,但我知道,她已經死了。我不知道他把她煉成了走屍,娘走了,無虞長大了,我。。。。。。”
他呆呆地望着妻子沉靜的睡顏,兩道淚水從臉龐流下。
“我錯了。”
究竟是何時開始錯的?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做對過?
君稚不敢置信道:“國師竟然這樣大膽!那您現在想怎麼辦?”
卞三秋說:“要是揭發他,玉家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