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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一來,便撿一靠窗小桌坐下,對酒樓中人中事似乎全不關心。其中一個身材高大,氣如山嶽,眼如沉淵,似非凡人,另一人戴幕離,着青袍,寬袖中白瓷似的一雙手,想來非富即貴。
談參軍不過往那邊望了兩三眼,那高大男子就瞧了過來,眼神漠然,談參軍不慌不亂,拿了酒,捱到那兩人桌邊坐下,攀談道:“二位氣態瀟灑,不同常人,小子心生欽佩,不禁多看了幾眼,不知二位是哪裏人?小子談鋒,本是明州人,現在徐州刺史府下辦事,雖俸祿微薄,也想請二位俠士喝頓好酒,暢談一場,也是美事。”
那高大漢子抬眼看向那帶幕離的,後者微微轉過頭,溫和道:“我二人一是徐州人,一是鶴州人。參軍盛情,實在難卻,可惜我二人已經約了人,恐怕不能奉陪了。”
談鋒看清他幕離後容顏,不禁一驚:此人不過二十三四年紀,頭髮竟全都白了!觀其容貌儀態,俊逸出塵,飄然不凡。談鋒越發客氣:“不知二位俠士等的是誰?某可有幸與他一同喝酒?”
“。。。。。。讓你見見他倒也不妨。”白髮人望向那高個,笑道,“興許,我們可以請他爲參軍大人看看相。我瞧參軍氣度不凡,恐怕不會長居於卑位,可惜我相術不精,若能讓他給你指點一二,也是件好事。”
談鋒一聽,不禁心神激盪。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當即在那高個漢子旁邊坐下,點了好酒好菜,攀談起來。這二人原來是道士,因時局混亂,匪寇頻出,原先棲居的道觀被毀,便四處雲遊了。那待幕離的姓孟,年二十六。那高個姓秦,年二十二。
談鋒一聽,馬上道:“原來二位乃高道!實不相瞞,孟道長方纔所言,一舉道破某人心事。如今天下大亂,山北生靈塗炭,山南雖煙雨繁花,卻是彩虹一現,難以長久,不出十年,必有大亂。二位道長對這天下局勢,可有什麼高見?”
那姓孟的道士但笑不語,那姓秦的則說:“你問的這些,沒人比我們約的那人更清楚了,等他來了,你問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