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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凌親了親他的臉頰，耐心和他解釋。
“你和小則想爸爸的時候，可以給爸爸打電話視頻，也可以去爸爸家裏喫飯，媽媽不會攔着。”
他從她懷裏抬起頭，聲音有些悶。
“我知道，媽媽和爸爸離婚了。”
“我後面同學的爸爸媽媽就是離婚了，他跟爸爸一起住，他媽媽會經常去看他。”
沈心凌選擇用「分開」的詞藻，就是怕孩子不理解，事實上他們比她以爲的還要聰慧許多。
秦朝眼裏還有期待，“媽媽和爸爸不能重新在一起嗎？就像以前一樣。”
以前……
沈心凌想起那五年的隱婚時光。
她在家裏相夫教子，他在外面工作應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