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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裏是長久的沉默。
沈心凌不想和他浪費時間在這種事情上。
她先一步開口，“我說過，你護她，孩子歸我。”
秦灼冷沉的聲音在夜色下越發磁性迷人，薄脣微啓，不帶任何溫情。
他淡淡道：“我不答應。”
沈心凌之前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冷淡。
或許是今夜秦朝和她說的話讓她軟了心，連帶着和秦灼說話的聲音也輕了幾個度。
“秦灼，你不能總欺負我。”
男人的呼吸微微停頓了一瞬，她這般溫柔的聲音，他已經許久不曾聽過。
從她說出離婚的那刻起，他們之間的對話，不是冷漠淡然，就是夾槍帶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