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還有一些格外些落魄的書生,幾個人擠在一間狹小的屋子裏。
這些人的衣着破舊,衣服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補丁,顯然生活十分艱難。其中一人坐在門口,手中捧着一本書,另一隻手捏着一個雜麪糙饅頭,小心翼翼地啃着。
天氣寒冷,饅頭的碎屑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落在他的衣服上、地上。然而,他卻視若珍寶般將那些碎屑一一撿起,放進嘴裏細細咀嚼慢慢嚥下。
看到這一幕,奚昀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以他的身份,能住上如此寬敞的房間完全是因爲齊鴻之當他是朋友,富家子弟重情義壓根不在乎這點銀子,如果是奚昀自己出去住房,他只會選擇價格最實惠最普通的房間。
他現在手裏有一定的銀子,但是一路科舉是遠遠不夠的,這條路的殘酷就刷下來了大半的考生。
松水縣兩千多號考生,堂長沒有瞎說,考試前一天去取號,空地上烏泱泱的聚集了一片。
松水縣的衙役維持着秩序,最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個封閉的箱子只允許單手進步,考生上前摸打亂順序的號碼牌,一旁有人記錄在冊,然後下一個上前,牌子留在手裏,明天進考場時上交校對,有點像現代的准考證。
奚昀看着手裏摸到的“陸佰陸拾陸”,陷入了沉思。
何爲寬:“我居然是九號,這也太靠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