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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昀在宣政殿裏坐立難安,喬學士昨天特意把他叫走告訴他,明仁帝要他進宮講經,奚昀點點頭,皇命難違無法推脫,他只好硬着頭皮接下這樁活,回家重拾起經書,做足準備第二天坐着宮裏來的馬車去覆命。
明仁帝聽膩了那些大道理想聽點新穎的,奚昀爲此琢磨思考了一晚上該如何給皇帝講的龍心大悅。
他坐在太監給他搬的椅子上受寵若驚,明仁帝在忙,他隨意揮了揮手讓他開始講吧,他聽着。
奚昀清清嗓子,開始了。他手上沒有帶書,只帶了一本寫的密密麻麻的筆記本,他將今天要宣講的篇章滾瓜爛熟背了下來,言語流暢,緩緩道來。宣政殿內很安靜一時之間只有他悅耳的聲音在殿中迴盪,太監宮女們規規矩矩站在一旁,也在認真地聽他講解,思路暢通如醍醐灌頂,原來這就是書中的奧妙。敬陽公公也站在明仁帝后面小幅度點了點頭,這個奚修撰確實是才華橫溢。
明仁帝手中的筆已經放了下來,他默默的聽了會兒,眼神裏流露出欣慰,年輕人講話確實要比那些迂腐的中年人好聽。
他遞了敬陽公公一個眼神,敬陽公公立馬下去給奚昀奉茶。
奚昀更受寵若驚了,明仁帝打斷他的講解:“奚愛卿喝口茶潤潤嗓子,你給朕講講爲何教育乃國之根本。”
“是。”
但是還沒等到他開始講明仁帝就在敬陽公公的陪同下繞到後面去了,奚昀面帶笑容地將空茶杯推向給他添茶的小宮女,內心有點小煎熬。明仁帝是不是解手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