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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過，不過他從來沒有承認過，所以我現在對他又愛又恨！”
“你爲什麼現在才找我合作？”石昊疑惑道。
“石總裁，你以前只是個小小的程序員，我找你合作有什麼用？”天清韻反問道。
石昊聽到這，他在心中感慨道：看來只要我的實力不斷地強大，那麼有關水婉婷的祕密就會有人主動地送到我面前。
只要將來石昊能超越三大家族，那麼水婉婷對石昊來說將沒有任何祕密可言。
“說說吧！你想怎麼跟我合作！”
“我雖然跟海成懷離婚了，但是天海商貿並不會分開，只不過後期我跟他各自負責各自的業務，公司財務也會分開。”
石昊聽後，他點了點頭，表示他能聽明白對方的話。
隨後，石昊就和天清韻討論起細節來。
很快他們兩個人就大致敲定了初步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