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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天海商貿一直不動搖地堅持跟昊水集團、天中集團和速科智能公司進行合作，那麼他們三家企業早就被柳氏集團和季氏集團玩破產了。
只是讓石昊疑惑的是，海成懷跟水婉婷到底是什麼關係，竟然能讓海成懷爲了水婉婷同時得罪柳氏集團和季氏集團。
天清韻之所以一直站在石昊這邊，石昊心中還是很清楚的。
有兩個原因，一是天清韻和石昊都想知道海成懷跟水婉婷到底是什麼關係，二是天清韻的公司現在網上銷售額已經跟線下的銷售額差不多了。
恐怕再等一段時間線上的銷售額肯定會超過線下的銷售額，這也是速科智能公司、昊水集團、天中集團在大量的經銷商撕毀合同的前提下，公司的營業額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的原因。
徐曉萌將她的事情都說完後，她就主動地提出離開。
石昊見狀，他爲了不讓徐曉萌心中產生過多的負罪感，他親自送徐曉萌來到公司樓下。
一路上，石昊都在勸解着徐曉萌。
等到石昊回到辦公室後，水婉婷坐在石昊專屬的旋轉座椅上笑着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