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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水說到一半後，她就將剩下的話給嚥了下去。
她實在無法相信在這種情況下，石昊依舊沒有忘記給水婉婷使絆子。
雖然百分之九的股份不多，但是到了某些關鍵時刻，石昊絕對能用那百分之九的股份逼迫水婉婷就範。
“是的！你要知道我老公一直沒有放棄調查我。”
水婉婷思考一番後，她認爲趙正文絕對不是季家和柳家那邊的人。
沒有其它原因，就是單純地因爲趙正文的家庭情況，季家和柳家絕對不會找像趙正文那樣家庭的人，這根本就不符合季家和柳家的做事風格。
“總裁，我這就安排人去調查。”
“好，你去忙去吧！”
等到李清水離開辦公室後，水婉婷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