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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他就否決了水婉婷的要求。
如果他將來連速科智能公司都保下來的話，那麼柳德厚肯定會跟他徹底翻臉。
而且他也沒有這個實力，如果柳德厚緊盯着不放，他也只能拱手相讓。
“我可以考慮考慮，不過今晚你要先付出一些代價。”季楚天沒有把話說死。
季楚天這個小把戲，水婉婷一眼就看出來了。
季楚天能保下昊水集團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哪還有多餘的能力保下速科智能公司。
“代價！什麼代價？”水婉婷明知故問地問道。
“婉婷，這就不像你了，難道顧煌玉沒有告訴你，我有向他請教四竅的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