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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衣躺在牀上不過一刻就沉沉睡去,夢裏卻見到那張冰冷的臉,他穿着一身松藍色的道袍,寬大的衣袖在風裏翻滾,而後指着她冷聲問她爲何不安分些,還像夫子般拿着戒尺打了她整一日。
虞娘從夢裏嚇醒,忙撫了撫胸口安慰自己,似乎手也有些疼。
裴瑾夜裏睡的少,到二更天才躺到了牀上,這些日子皇上催着他想辦法拿些錢出來支援北邊與韃靼部落一決死戰,這也是知道糧草不足不能久拖才定的策略。
可戶部積年虧空如今又趕上北邊戰事,一時也捉襟見肘,這幾日他倒是與皇上想了法子,不過到底是會動了一些宗族的利。商量好了法子,如今就等着天子一怒,朝堂流場血了。
帶着萬千思緒輾轉入了夢,卻見自己拿着戒尺打那膽小的女子,而後那女子梨花帶雨的跪在自己身邊喚着疼。
一雙杏仁似得眼淚汪汪的看着他,他雖不近女色可還是忍不住將她扶了起來。
可她狡黠一笑,立刻如藤蔓般纏繞自己,喚着瑾郎聲聲蠱惑,饞蝕人心,將他從清冷雲臺墮入巫山之中。
醒來時已是寅時,長隨青松叩門將他喚醒道:“爺,今日朝會可不能遲了。”
說來也奇怪,平日裏爺醒的時間比他還早,今日倒是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