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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嬤嬤在院裏規整行李，楚麗娘指了碧柳將門關上，這才冷聲道：“你從昨夜郎君進門開始講。”
這無疑是太難爲情了，虞娘臉色已紅透，低着頭捏衣袖不知如何開口。
“你就一五一十說，我總要知道癥結所在。”楚麗娘見她這般扭捏莫名生出一股煩意：“你也不用抹不開臉子，既然嫁了人就不是小姑娘了。”
虞娘這才一句一句的將昨夜之事講了出來，楚麗娘一聽就找到了關鍵所在：“你那時是什麼模樣。”
“妾怕郎君不高興就忍着不敢輕舉妄動。”虞娘低聲道。
裴循之於男女之事素來是大膽些的，這也是她慢慢摸索出來的，雖說有時她也覺得難爲情些，可到底是要侍奉郎君的，她也跟着配合了去。
“誰讓你那般視死如歸的，你真是個繡花枕頭！”若是換做先前楚麗娘定是會狠狠恥笑一番，只是如今她哪裏笑得出來。
虞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思忖半刻才道：“妾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就說。”楚麗娘最煩她這般忸怩作態的模樣。
“是。”虞娘聲音又低了低：“妾擔心青小娘二人跟着去山東怕是要將郎君攏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