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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用青樓倌人來羞辱正經妾室,事情若是鬧大了,丟人的還不是裴家。他想,今夜便是隻爲了這一個緣由纔過來的。
虞娘依舊低着頭,裴瑾自進了書房的門就再未看過她一眼,只是那身月白經過她時似乎有片刻的停留,而她抬眸看去就見人已過了月洞門。
裴循見他離去這才放鬆了些,往日裏他三五不時的帶人回來的事王氏作爲當家主母自然有所耳聞,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甚至還幫着掩護一二。
如今事情被裴瑾知道,她心裏埋怨一聲多事後還是忍不住規勸裴循道:“這事不管緣由總歸不光彩,且被你三叔瞧見了……”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裴誠打斷道:“慈母多敗兒!”
說罷指了指一旁的嬌娘道:“從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
嬌娘雙腿早就跪痛了,如今聽這話忙跑了出去,哪裏還顧得其他。
此事終究是怪到了虞娘頭上,當着裴誠的面王氏終究是不好說什麼,待到第二日衆人送走了面色不虞眼底烏黑的裴循離去後,才聽徐嬤嬤傳話說是夫人勒令她每日去佛堂爲大少爺和少夫人祈福。
佛堂大半時間裏只有二夫人鄭氏在,今日見虞娘安安靜靜的跪坐在佛前,倒是愣了愣隨後便自行去了裏屋。青煙嫋嫋,二夫人敲着木魚的聲音陣陣傳來,虞娘唸了三遍《心經》再睜開眼竟有恍如隔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