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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做這行生意，自然是有些門道，見虞娘行走雙腳朝內，兩腿之間自然拘謹就知道她還未經人事。
虞娘心裏自然是委屈，身上還打着哆嗦，聲音輕若蚊蟲道：“麻煩您了。”
“噯，小娘客氣。”
婆子伺候她褪了裙子，又讓她躺在榻上，伸出手那一剎那，虞娘眼中的淚順着眼角落下。
“小娘忍一忍就好了。”婆子只當她是害怕，忙出言寬慰道。
美人落淚，向來是讓人心中不忍，可她也是拿錢做事自然是不敢敷衍主家。
她身子緊繃着，雙手十指交扣在腹前，隨着婆子的動作愈發地緊握。
而後她只覺得身子如撕裂般，只一瞬後，終於聽到婆子說：“小娘還是完璧之身，方纔得罪了。”
說罷淨了手就出了門去，自然是要向王氏稟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