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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低聲笑了笑道:“你也學會油嘴滑舌了。”
佛堂的清香讓人心中愈發安定,虞娘跪在玉佛下,心卻飄到了大相國寺的海棠林中。
自那日後就顯少在家中看到裴瑾的人影,偶爾見到大老爺也是步履匆匆,約莫朝堂上又是有什麼大事。她好似聽到鴛兒從外面回來聽到說是陝西遷了好些人離鄉,世人都講究一個落葉歸根,這些時日玉京城不少人都在罵三老爺,說是他欺滅人慾。
世人對裴瑾的刻板印象就是一個無慾的清冷之人,如今冠上欺滅人慾的罪名,足以讓人深信。
裴瑾並不理會當下的評語,前陣子還親自去了一趟陝西。不同於京城官員出巡的排場,他甚至低調得只帶青松一個隨從。
兩人騎着快馬一路急馳,不過四日就到了壺口。一開始不少官員還只當遷人是朝廷的一陣風,吹過也就罷了,後來見裴瑾日夜兼程親自守在堤口時纔不敢敷衍。
遷移的人戶大多往甘肅人煙稀少的地方安置,戶部要發放的銀兩也在安置地一應發放。裴瑾在陝西稍停了幾日就連夜往甘肅趕,雷霆手腕與迅雷之勢不過一月就將此事辦得妥帖。
可即便如此,當下對他的風評依然是好壞參半。
花意正濃,裴府花園大栽種的花木也多,不論四時皆有美景。此時正是杏花繁茂,桃花嬌豔的時節,春日蔥鬱,虞娘每日回靜思院都會從花林中過,一覽其中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