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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她時,裴瑾覺得那陣清甜淡雅的梔子香好似比往日更馥郁了些,也更讓人心意繚亂。
他忙拋開腦海雜念,依舊冷着萬年寒冰似的臉從她身前經過時莫名想到一句詩:“有花堪折直須折。”
松鶴院裏,王氏正在一旁拿着一張畫像親自撐着給裴老夫人過目。
“母親覺得這個姑娘相貌可好?”王氏小心打量她的臉色道。
與王氏多年的婆媳,自然是知道王氏的脾性,裴老夫人看了一眼身旁的陳嬤嬤,讓她接過畫像,而後才拉着王氏的手道:“娶妻娶賢,納妾納色,你這是準備給循兒再納一個?”
既然裴老夫人主動點穿了此事,王氏接過話道:“真是什麼也逃不過母親的法眼,這是我孃家表妹的女兒名喚月柔,雖說是出了五服的親戚,但兩家也時常往來,我表妹性子好人也和善,她親自教養的女兒自然不會有差。”
見裴老夫人臉上並非允准的神色,她又接着說道:“月柔人如其名,長得嬌美人也溫柔,循兒和他媳婦都是性子急的,媳婦想着月柔倒能平衡些不是。”
“若說好性兒的人,循兒院子裏不是還有個泥菩薩一樣的?”裴老夫人也是前幾日才知道子吟的事,又見虞娘確實是聽話乖覺,心裏對她也有幾分憐憫。
提到虞娘王氏就頭疼,如今只當是閒散養在家裏的一張嘴罷了,佯裝惱恨道:“那楚小娘雖說是不作妖的,可和循兒大抵是八字不合,這緣分就是扣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