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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這纔有了笑意，溫聲道：“你自小就是好孩子，最是懂事。”親自將手上白玉鐲套進了虞孃的手腕上，又道：“你面容姣好，性子也溫和，倒是不知道爲何姑爺會不喜歡。”
她本光潔的手腕上一沉，低頭道：“是女兒無福。”
“什麼有福沒福的，今後莫要說這話。我特意請了陶娘子來教你，你學好這些籠絡郎君的手段，今後好幫你大姐姐分憂。”李氏拉着她的手道。
陶娘子這才走了過來，嬌聲嬌氣的吳儂軟語給虞娘問安道：“見過二姑娘，承蒙楚夫人信得過奴家，二姑娘只管放心，奴家自然傾囊以授。”
她這般做派虞娘豈不知李氏究竟是何意，本以爲最壞的結果莫過於直接打暈自己綁去山東，不曾想是這樣骯髒齷齪的手段，忙往後退了半步卻被李氏強按了手心道：“我是你母親，所作所爲自然是爲了你好。”
陶娘子上前摟住虞孃的腰肢，也不知爲何她竟渾身一軟，哪裏還有力氣掙脫。
李氏見狀，遞了一個眼風給陶娘子，理了理衣裳才轉身離去。
“姑娘放心，奴家是揚州來的，玉京城的事一概不知，出了這個門就忘的一乾二淨。”陶娘子寬慰道。
揚州自然是調教瘦馬倌人的地方，她什麼樣的烈性女子沒見過，像虞娘這樣的深閨女子自然也知道如何說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