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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娘頷首：“是。”
四下沉默無話，場面也冷了下來，柳月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當她思考如何說下句時，就聽虞娘道：“表小姐可要進來一同讀經書？這幾日二夫人回孃家小住，佛堂就我一人。”
“不必了，我實在不會。”柳月柔搖了搖手，覺得甚是無趣。
又過了一陣，聽得門被推開的聲音，虞娘以爲是鄭氏回來了，卻不想是一臉倦意的裴瑾。
“三老爺安，不知三老爺來所爲何事？”
裴瑾闊步走得牆邊的椅子上坐在道：“你接着讀，不必管我。”
“是。”
唸完三遍經文，她回過身才見裴瑾已歪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她不敢上前細看，只小心抱膝坐在蒲團上偷偷看着他，即使睡着眉目也帶着冷意，雙手交疊在大腿上，看着那雙手她臉上一陣發熱。
過了許久，裴瑾才醒過來。他醒的突然，睜開眼正好就看到虞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淡笑：“好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