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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不該,莫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魏思源在歷練之地偏遠也不容裴循還未出皇城就大放闕詞說道。
當下魏思源怕是經了一日的苦練,聽得他的話只冷眼漠視不想深究。待走出皇城步入長街上就猝不及防往後狠狠推了裴循一把,啐道:“我雖不才但靠的是我父,而你卻只能靠隔房三叔,待將來你裴家分家時,我看你可還能靠?”
這道理裴循是清楚的,只聽得旁人說起這話心裏還是一緊,他看不慣裴瑾故作清高的做派,可眼下只能靠他,若等祖母過世分家,怕是裴瑾再不肯輕易幫扶自己。
遂強扯了笑又要與魏思源講和道:“魏兄說得對,方纔是我脾氣急躁了,還請魏兄海涵。”
見他這般魏思源心底瞧不上又不敢不顧大局,推拉了半晌與他又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人與人之間交往不過如是,兩人之間本來尚存的顧慮與計較,也因得要撕破臉一遭才能使其蕩然無存,這樣關係反倒會更緊密些。
虞娘前陣子說了要給李氏抄經,雖說是場面話可也要言出必行,將這話在王氏面前圓回去。
帶了厚厚一疊抄的經文去正房,道:“還請夫人允許妾回孃家將經書交給嫡母,以示孝心。”
王氏隨意看了兩張又見她臉上的印子已消散就點了頭:“明日一早就送去吧,少夫人也快回來了,知道你的孝心必然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