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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娘只是淺笑不言，好在曹姨娘轉了話題道：“你們都是好的，一個是大少爺心尖上的人，一個是少夫人的親妹，不過可都沒有柳小娘得臉。”
透過屏門的雕花就能看到柳月柔如今正陪在王氏身旁，端茶倒水左右逢源倒是比一旁的楚麗娘還像是夫人做派。
“那自然是沒法比的，柳小娘是夫人的侄女，身份貴重呢。”青子衿嬌聲一笑，眼神並無豔羨之色，她這輩子的志向就是做個小娘，過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日子，不像柳月柔有大志向。
幾人說着話就見裴循進了門來，他是來的最遲有些不好意思道：“翰林院有事耽擱了，讓祖母久等。”
“不遲不遲，這飯也纔剛擺上呢。”裴老夫人笑着起身將裴循的手握住：“循兒做正事要緊。”
虞娘偷偷看了一眼裴瑾，他面色冷峻坐在椅子上，什麼話也不說卻讓人無端生寒。
果然裴循在他面前忐忑道：“三叔，今日曾寂並未要侄兒幫忙。”
聽得這名字，虞娘想起雨中的青色身影，思量許久也不知爲何自己平日深居簡出卻能被他厭惡。
裴瑾只淡淡回了一個好字就不肯再多言，這倒是讓裴循心裏打着鼓，今日他見曾寂拒絕他的善意心裏只是憋悶，覺得翰林院裏的人都瞧不上他，故而請了個小黃門去戶部將魏思源請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