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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此話,裴瑾微蹙多日的眉難得舒展,脣角上揚一個弧度,倒是心滿意足的模樣。
話一落,桌上的氣氛就顯得說不出的微妙,三人都覺得裴瑾好,逼得裴循仗着酒意滿飲了一杯酒道:“好!次輔自然是最好!”
此時虞孃的心卻沉到了谷底,她雖敬着裴瑾卻因共夢之事羞於見他,也害怕見他。
兩人從眼神交匯到悱惻纏綿,若是共夢不知到底是誰主動誰被動,到底第一次碰觸與交歡是誰的意願,她不敢深想。
酒壺的握柄將她的手勾的疼,她低頭看着自己被銀柄壓上印子的手心愣了愣,她打心底相信裴瑾是真君子,可既是真君子,他怎能對她有情。
然若無情,爲何又要與自己在夢中糾纏。
低頭沉默看着茶湯的裴瑾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無奈一笑,喃喃道:“真君子?非也非也,我亦是俗人。”
衆人又坐着說了些雜事再到分別時已是亥時,裴循送了黃辛大上馬車纔在魏思源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多謝魏大人。”虞娘盈盈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