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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娘沒曾想他竟然聽到她說的話，臉上蹭起了紅暈，支支吾吾解釋道：“大家都是這樣說的。”
“大家是誰？是我那好侄兒，還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曾寂？”裴瑾垂下眼瞼，將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到虞娘緊扣的雙手上。
虞娘看着他翕動的脣，雙膝不禁也跟着緊緊併攏：“不是……妾的意思是世人都是這樣覺得。”
“世人說的是攪動朝局的次輔，並非你眼前的人。”
夜裏帶着秋涼，車簾隨風搖曳。四下沉默許久，才聽得裴瑾道：“過來坐，我有話和你說。”
虞娘心虛許久才往裏挪了位置，馬車不算大，兩人的衣袂一深一淺交疊纏繞。
“不知三老爺有何吩咐？”虞娘低眉垂眼，雪白脖頸與婀娜身姿在昏暗燭光中勾的人心癢。
裴瑾低聲笑了笑，將眼神挪到時而浮起時而下墜的車簾，道：“這幾日可還會夢到我？”
他又提這讓人恨不得鑽進地縫的事，虞娘頭皮發麻：“沒有了，往日是妾越矩，還請三老爺莫怪罪。”
而後意識到什麼，抬眸看着裴瑾又閃躲開，在夢中他難道一直未主動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