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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裏知道有什麼弊端,這兩條法令行之不久就廢黜了,就算有弊端也是朝堂太遠伸手不及鄉野的緣故,前朝神宗行事偏軟,若換作今朝,他裴瑾在午門殺幾個人,哪裏會有施行不下去的令法。
獨坐在清思院偏房許久,愣是隻開了兩句頭,一開始他還擔心裴瑾會來檢查,待到最後實在睏覺睡去。
裴瑾寅時站在裴循面前,冷聲道:“你在國子監學了六年書,連這點學問也做不出?”
聽得聲音,裴循慌得站起身來:“三……三叔,侄兒還沒寫完。”
“不必寫了。”裴瑾看着他寫得兩行字,道:“歷來新政都會有反對之言,此兩法雖利民,但操之過急且未出監察之法約束百官世族,沒有合理考績,自然被廢黜。”
“新舊交替自然風雲莫測,只要準備得當,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得。開弓便沒有回頭箭,若是畏畏縮縮舉棋不定,半途而廢纔是此變法大忌。”
裴循腦子雖混沌,聽得裴瑾的話卻甚是道理,默默思索許久才道:“若三叔是前朝參知政事該當如何?”
“要麼不做,要麼廝殺到底。”古往今來,提起變法哪個是不流血的。
裴瑾面無表情與他說着曆法之事,裴循沒由來的覺得身子變得愈發寒冷了些,見裴瑾是上朝的模樣,才後知後覺地看了天色,已是東方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