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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楚麗娘察覺出來,也只能想成是暗害鄭氏之人下的手,她不過是借了這縷東風罷了。
“她那般不中用,如何堪配做家中的主母。”柳月柔冷哼道:“我不過是讓她去自己該去的地方罷了。”
過了幾日,滿府的人都知道了裴瑾去浙江之事,裴老夫人看着剛送進來的拜帖,發愁道:“這寧遠侯夫人早不請晚不請,偏偏是瑾兒出遠門了來請我,你說是爲何?”
陳嬤嬤觀她的神色,道:“奴婢猜想,是爲了前幾年您與她的那句玩笑話。”
裴老夫人看着院裏的榕樹,腦海裏想起六年前裴瑾剛入翰林院時的事。
冬日飛雪時節,那是先皇最後一次在人前出現,按着裴老夫人的身份不過是五品孺人,自然是不能與寧遠侯夫人說話的,只是誰人不知裴瑾是太子殿下的好友,今後的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的。
左都御史家的夫人邀她去了寧遠侯夫人旁說話,言語之間都是在問裴瑾的婚事,明眼人自然是聽得出來,這是侯府看得起裴瑾,欲有結親打算。
寧遠侯家的小姐才貌無雙,雖說年紀已有十七,但這也是侯府挑花了眼才留到這般大。裴老夫人自然是歡喜,可想着裴瑾曾說過先朝堂後成家之話,便開着玩笑說要等自己兒子有出息了纔敢攀侯府的門。
後來這小姐許了兵部尚書家的兒子,又有傳言說是公主看上了裴瑾,她便耐心等着內廷來宣旨,一來二去倒是斷了自己兒子的姻緣。
“她家還有女兒?”裴老夫人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