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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裴循能幹出來的事，虞娘瞭然，叮囑道：“這話可莫要說了，鶯兒的事情還不夠教訓？”
鴛兒點了點頭，她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再三保證了不會說與旁人，才退回臥房歇息。
暖意燻得人昏昏欲睡，虞娘看着裴瑾給的經書不知不覺就入了夢境。
仍舊是在上次見到裴瑾時的那間屋子裏，不同的是那案牘上的古書紙籍堆得又高了些，她以爲多日未見的人在那案牘之後，誰知卻聽得身後的溫聲笑意。
“你以爲我在夢裏還不得休息片刻？”
虞娘回過頭，道：“三老爺，妾見那案牘又高了許多，怕是三老爺在浙江遇到棘手之事？”
他六百里加急遞迴京的摺子已收到弘德回批，如他所想那般，倒算是運籌帷幄。可這般做怕事短時間回不去京中，倒不知眼前人如何處境。
裴瑾請她坐在自己身旁，問道：“這幾日一切可好？大郎他……可有爲難你？”
想起裴循那日在酒樓時，只差一寸就摩挲到那團柔軟，虞娘低頭道：“大少爺並未爲難妾，不論怎麼說，妾早晚是要伺候大少爺的。”
就像你……自然有云端之上的女子相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