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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當初虞娘隨着她嫁進來，於她而言就是心底裏的一顆刺。
“少夫人莫要自擾，你是母親親生的女兒，怎能這樣說話。”虞娘眼眶微紅，倒是有些顧影自憐的意思。
婦人產後多思多慮，楚麗娘這些日子過得也不順心，一時有些心煩道：“你也不必再說了，家中什麼光景你又不是不知，父親與哥哥都是庸碌的，能安安穩穩平順度日就不錯了。若非如此，你我今日怎會對面坐在這間屋子裏。”
虞孃的心思潤物無聲般入了楚麗孃的心頭，倒是讓碧蘭忙在旁替李氏解釋：“夫人怎會存這樣的心思，小娘還是好好勸勸吧。”
“妾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哪個好人家的女兒會是昨夜那般作態？這纔多思量了一番。”虞娘垂眸倒是委屈。
昨日她見那兩個女子舉止，就不像是莊稼戶的女兒，倒像是知道些規矩的。想起之前那調教瘦馬的女人，虞娘就猜想那玉珊、玉珞必然是來路不正。
楚麗娘心裏有些慌，倒也不輕信李氏這是放棄了自己，有些心煩道：“再怎麼折騰，都是爲了楚家，你也莫要心思狹隘了。”
受了一夜滋養，玉珊二人收拾齊整，倒不敢耽誤請安時辰，兩人皆是一身嫩粉衣裳倒是格外亮眼些。
楚麗娘手上端着茶盞，幾次欲放在邊上香几上，還是在兩人跪下時往嘴裏送了一小口茶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