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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娘水蔥似的指尖緊扣茶盞,強穩了心神才穩住慌亂,嘀咕道:“你莫再胡說了。”
聽得虞娘連番數落自己,青子衿狀似惱怒:“你這人好沒意思,我巴巴來和你說府裏的大事,你三言兩語的都是給你潑冰水,我也不與你多說了,你只管記得先前的事,我且等着看呢。”
還好她雖發怒,聲音也是說得低,到底不是真生氣,虞娘此刻心裏也是五味雜陳,順着話倒是不留她:“你且等着,我答應你了必然不會忘。”
待到人走去,鴛兒才進屋道:“奴婢見青小娘臉色不好呢,小娘還是輕易別惹惱她,萬一她在郎君面前說什麼,小娘豈不是……”
炭盆裏的火燃的不夠旺,鴛兒見虞娘已神遊天外,無奈地加了根炭就去外間守着。
暖氣襲人時,人也昏昏欲睡了去,可畢竟是午後哪裏能夢到她心上之人。
離京兩月有餘的裴瑾,打馬疾馳在京杭運河旁的官道上,樹蔭下一羣棕色高馬之中,唯獨他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幾乎是晝夜兼程,可隨行的五軍營指揮使哪裏敢多說半句不是,待到日落前終是看到了玉京的界碑。裴瑾端坐馬背,穿着一身墨色直裰,身上罩了件碧落大氅,手上的馬繮仍是揚鞭之狀,看樣子是要在宵禁之前入城。
只是承恩公府今日到裴府來一遭,母女倆皆是歡喜之色就急匆匆地去了皇城,有心之人只看這幅模樣就知道事怕事成了大半,不過酉時邱氏帶着女兒和皇后賞賜的金釵玉簪就回了府。
“都說是皇后娘娘在給自家妹子添妝呢。”王氏憂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