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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夫人雙拳緊了緊，訕訕點了點頭：“是呢，鄔夫人是個和善人，也十分會教養女兒。”
裴瑾頷首：“是，皇后娘娘母儀天下，自然是極好的教養。”
這話聽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裴老夫人試探道：“娘娘的親妹也極好呢，那日來家中我親自瞧過，樣貌美舉止佳，進退有度實在是好。”
裴瑾默不作聲，只喝着清粥當作聽不到這話。
食不言寢不語，一旦開始進食自然就不能說閒話了，裴老夫人見他如此，也只能拿起自己的筷子夾了片菱白。
待到用過了飯，丫鬟端了香茶來伺候漱口，裴瑾才起身：“今日雖不早朝，但內閣事務堆積，兒子就先告辭了。”
裴老夫人也不能留他，只是裴瑾越是這般風輕雲淡的，她心裏就越是沒底，臉上的笑意也不算自然。
好歹裴瑾離去前留了句：“兒子心上的確有一人，只是那人絕非承恩公府的二小姐，還請母親與鄔夫人再來往時，莫要一時恍惚點錯了鴛鴦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