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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煙笑笑：“你幫了我這麼多，當然要豐富點才能表達我的感謝。”
何宋城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其實我也沒幫上什麼，你複習的效率比我想象中高很多。”
一起復習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徐清煙的進步。
不僅會舉一反三，而且吸收能力特別強，教過的東西，基本不需要再講第二遍。
“複習只是其中之一，我最感謝的，除了你幫我找論文資料之外，還有多虧了你，我才能借閱只有b大本校學生才能查看的原文資源。”
何宋城有些詫異：“原來你在複習的同時，還在啃論文……”
他突然就明白爲什麼歐陽教授會這麼看重她了。
喫完，何宋城坐了一會兒，見天已經黑透，起身告辭。
徐清煙送他下樓，順便丟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