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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完全的反其道而行，全然不是洛總以往的行事風格，讓他一點都摸不着頭腦。
甚至他都在懷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不然洛總怎麼會做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看似錯誤的決定？
可是，細想，洛總似乎就僅是在和周氏的合作上有這樣的變化，其它地方都正常。
除了個別時候，洛總情緒有些不大對，其他時候，洛總都沒有異樣。
他便想，是不是洛家和周家出了什麼事，抑或別的緣由，洛總才這樣。
而就在剛剛，聽見洛總說的這幾句話，他想，他明白了。
洛總一開始就沒想過和周氏合作，而之所以和周氏合作，就是爲得現在。
讓周氏處在兩難的境地。
周氏這幾年下滑的厲害，早已不復曾經輝煌，可以說，周氏的那個輝煌年代已然過去，現在已是新的輝煌年代，不再屬於周氏。
周氏起不來了，要起來，很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