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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指腹動了。
那伸在半空中的手指收了回來。
他垂眸，把錢放回皮甲裏，喉間溢出一個如常的單音節：“嗯。”
似乎，他並未有不悅。
常寧睫毛動了下，她看眼前的人，心中微微訝異，她以爲他不會很好說話。
他不會聽她的，他依舊會付錢。
卻沒想到，他這樣好說話。
不過，很快的常寧便知道什麼原因了。家長裏短的事他從不曾過問，這些各種複雜他也不曾知曉。但她說了他也就明白了，他明白了自然也就理解了。
常寧笑了，把錢從錢包裏拿出來，數了七張，一起給老闆：“老闆，七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