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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任何的異樣，着急，不安，很平常。
就好似常寧說的這句話是一句很簡單，很日常的話，他不需要擔心。
常寧面對着溫爲笙這如常的面色，全然不似那一夜，看見她和洛商司帶着丫丫從餐廳出來，那般失神模樣。
這讓常寧有些意外。
她以爲，學長在聽見她這般說後，會有情緒變化，會更清楚她已有過一段婚姻的事實，會更斟酌自己的決定。
卻未想到，學長這般平靜。
“怎麼了？”
見常寧不回應，看着他神色有些怔，溫爲笙溫聲，他的目光極其柔和，甚至是無條件的包容，理解。
她的心思他怎麼會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