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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大師兄季成朗外,清衍真人在其他弟子身上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而他本人又是天資聰穎,觸類旁通的天才人物,所以他教導舒瑜的方式十分簡單粗暴。
他將所有功法口訣、靈力運轉方式一股腦塞給舒瑜,讓她自行修煉,遇到難題時才準向他請教。
海上明月訣頗爲高深,舒瑜每日既要修煉,又要拿出精力應付師兄們提出的各種請求,分身乏術,修煉速度自然也不如人意。
而目下無塵的清衍真人怎能容忍唯一的女弟子,是個不學無術,頭腦空空的平庸之才。
大概就是從那時起,清衍真人逐漸冷落,甚至是開始厭惡舒瑜。
有舒瑜這麼一個失敗的案例,清衍真人在收下葉從心爲徒後,一改往日與弟子相處的模式,談話時溫聲細語,教學時面面俱到。
鮮明的差距令舒瑜曾一度懷疑自己。
“舒瑜。”
舒瑜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抬眸便對上一雙布有不滿的眼睛。
她拱手道:“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