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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衡張了張嘴巴,他想說什麼,又怕越說越亂,便忍住了。
出了宮門,就瞧見大太監捧着藥盞過來,裴衡眉頭一皺:“陛下病了?”
大太監嘆了口氣:“前幾日在演武場看宗室子弟射箭,染了風寒。”
當今皇帝生母謝太妃早年失寵,他生下來便失愛於先皇,被封去了臨安。
自幼長在江南溫柔鄉里的他素來畏寒,後來進京做了天子,或許是有些水土不服,每年入冬的時候都要病一場,身體並不好。
裴衡想起來這些京中貴戚辦的什麼詩社都是在精美的園子裏,飲酒品茶,作詩填詞。
說是風雅,其實就是在風裏受罪。
他有些後悔方纔把請帖留下了,便叮囑道:“陛下要是出門去,記得給他繫上我獵的那件狐裘斗篷,不要再受了寒氣。”
大太監妥帖的點了點頭:“將軍提醒的是,奴才記下了。”
裴衡回了家,越想越覺得這柴家人起詩社作詩,鋪張浪費,附庸風雅的惹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