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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姝窈繼續道:“從來只有姐姐管教妹妹的,惜君妹妹突然在外人說這種話,是爲的什麼?想來先生們也聽得出來。”
韓先生本來想着如果是縣主仗勢欺人,隨便處罰一下算了,聽了這麼多,早不耐煩聽女弟子辯駁這種東西了,含糊道:“惜君這話確實不妥,她是隨便說說,你也打了她了,便算了吧。”
盧師兄看柴惜君柔弱可憐,寧姝窈說話又如此咄咄逼人,韓先生還想和稀泥,當即大怒起來:“她這麼說你,肯定是因爲你從前便不檢點啊!”
寧姝窈一聽就火了,朝着兩個先生道:“如今連這位盧師兄都覺得我是同外人有什麼了,這不正說明了柴惜君搬弄是非,污衊我的名聲?還請先生還我一個公道。”
韓先生尷尬的四下望了望,看向許先生。
許先生當這位姓盧的弟子是他得意門生,再看柴惜君,也覺得她柔弱可憐。
又見寧姝窈一個女子,說話毫不退讓,絲毫沒有女子的恭順柔弱,心生不悅。
於是板着臉道:“難道你同那什麼姓寧的就沒有什麼?”
寧姝窈一聽,氣得臉都白了:“先生既然這樣說,學生就好好辯個明白,柴惜君說的詩會、寧公子,我全然不知,詩會是他柴家辦的,那寧公子也是柴家的客人,我不過在詩會上當衆與他說了幾句話。所謂客隨主便,若有不妥,那也是柴家不妥,先生竟連這道理都不懂嗎?”
許先生一聽,也尬住了,面露不忿,卻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