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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卻滿心歡喜,滿口應承:“那是自然,我是做先生的,這種詩自然不叫學生們看到了,那些小丫頭,也不及公主牡丹國色。”
長公主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模樣生的明豔大方,性子也張揚奔放,並不拘於男女大妨,服飾大膽隨意,只穿了一件紫色抹胸羅裙,屋裏燒着炭火,衣襟開得很大,輕薄的月影紗披在身上,白皙丰韻的手臂一覽無餘。
她這一笑宛如牡丹盛開,眉目含情,容色無雙。
許先生想到那情意綿綿的詩,整個人都癡了。
當天晚上,裴衡從女學收上來的課業裏,又夾帶了給他的詩。
這次還是兩首,且言辭十分露骨奔放,已有求歡之意。
“先生,不如上告給韓編修,查出來是誰,早早處理,免得生事端。”裴衡提醒道。
許先生頗不喜歡這過於正經的弟子,沉默寡言,也不知道說幾句好聽的話,人也刻板無趣,不懂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