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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子安看她那冰冷的眼神,想起了那日在書院裏挨的一耳光,巨大的屈辱感襲來,他激動的叫了起來:
“是不是因爲寧惜朝!他又和你說了什麼!”
“這幹他什麼事!”殷溪更激動起來。
“那落魄書生的話如何能信!殷溪!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最好少和外男勾勾搭搭!”
柴子安徹底失去了理智,一定是他,那小子就是從江南來的!
“閉嘴!”殷溪腦子裏嗡嗡的叫,“你說,這到底是不是你寫的!”
“不是我還能是誰!”柴子安斷然道,“這小令是我在望道酒樓詩會時候做的,當日得了魁首,好些人都能作證!”
當日是他當着衆人的面親手寫在酒樓的詩帆上的,後來傳遍了天下,直到在江南牽動了殷溪的心。
他看着殷溪茫然的神情有些得意起來:“你去打聽打聽,望道酒樓是什麼樣的地方,寧惜朝這種窮書生根本就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