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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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夷終是忍不住發泄藏在心底的感情，嘴脣抿到發白，所幸視野在淚光下模糊，讓他看不清曲雲織現在是何表情。
“神族折磨你同族，你想復仇是天經地義，可吾就是恨你！”
虛夷一拳捶打曲雲織的肩膀，太過軟弱無力，到最後甚至失去了支撐，將腦袋搭在她肩頭，“明明普通兵士與你同族的事情毫無關係。”
“可他們阻了我的路。”曲雲織輕輕環着虛夷單薄的脊背，感受到衣襟被浸溼，“或許在不知情的時候當過幫兇。”
虛夷咬緊了牙，陡然卸去渾身力氣，“就這樣一死了之真的是個很輕鬆的選擇。”
“吾好不甘心。”
他沒有抬頭，只稍帶泣音地問，“爲什麼一定要演變成這種地步？”
“除了讓整個神族和你族人一起死之外，就別無選擇了嗎？”
曲雲織一瞬擁緊了他，每一個字都說得無比用力，“……我也不知道。”
